【连载】乘风破浪的抗癌姐姐7:勇敢面对人生,直面病魔
发布时间:2021-12-20 | 发布者: 东东工作室 | 浏览次数: 次蒋恬大夫这些年用自己的灸条帮助几十位不孕不育患者有了65个宝宝,“送子观音”、“神仙姐姐”各种叫法都有。中风脑梗后康复各种疑难杂症都遇到过。就连艾灸灰都被用来治疗一些皮肤病。
我同事多年的神经性皮炎,一到夏天胳膊肘满是密密麻麻的红包,越抓越多,只好一天两次涂抹激素止痒,天天如此。听蒋恬大夫说过类似的病例的治疗方法。所以把顶级养元灸的艾灸灰用细筛子筛好,装进瓶子里,让同事每天晚上抹一次就能止痒,不用再抹激素了。连续涂抹数次后,病情有所缓解。我自己除了身上长包,皮肤表面有伤口用灸灰拔干封口外,还用明火灸的银灰色细腻的灸灰与酸奶、蜂蜜和珍珠粉和在一起当面膜,感觉也挺好的。
有一次我去哥伦比亚大学参观,脚腕扭了,从地铁回宿舍后,脚腕肿了,脚不能着地,因为迈一步都钻心地疼。就连几步路的卫生间也显得隔了千山万水。
坐在床上静心一会儿,忽然想起同事介绍的朱院长的一个小方子,于是找来带来的云南白药粉,拿清凉油和成泥,抹在肿痛处,不到半小时,脚就能沾地走几步,不那么疼了。
按照所有书本和网上说法,扭伤24小时内只能冰敷去肿,不能用会造成肿胀严重的热疗。在国外工作,因为人员少,一个萝卜一个坑,就是觉悟再低,只要是能从床上爬起来,就必须上班。于是紧急求救蒋恬。她让我马上用艾条灸患处。说实在的我虽然十分信任她,也很害怕冰敷的刺骨,但当时刚扭伤不到八小时。让我马上用灸条有没有可能会出现更肿的情况呢?我也不知道。
犹豫了一会儿,我选择相信她,用盒灸开始灸扭伤红肿的地方。嗯,感觉还不错。因为宿舍正好电梯出了问题,连续有好几天都得先从五楼走楼梯到一楼食堂打饭,再到二楼上班,这一切都得靠自己的脚。三天后在食堂打饭时,连同事都惊讶地发现“你脚上的肿消了好多!”。
一周后,我可以绑着护踝,下楼溜达一大圈。一个月我就能坐地铁到曼哈顿的大厦上班了,要知道,乘地铁单程就要上下台阶近40步。再过一个多月后我甚至就去了第五大道看了游行活动。有朋友同样也是脚扭伤,打了石膏,在家休息了两个月,还总是不得劲。想想自己没耽误一天工作,还用灸条把自己给治好了,真是神奇。
感冒后的咳嗽也是这里同事和家属们遇到的大难题之一,常常是带来的止咳西药都吃全了,夜里还咳嗽。于是用在网上看到的程凯院长家祖传的食疗止咳方再试一下。在北京时,就有不少成功案例,荸荠、百合、雪梨、藕粉汤在纽约又复制了成功。几个咳到半夜还不能入睡的人,吃了几天就好了。
但也有效果不明显的例子,赶快请教我的另一个中医老师、程氏中医传人申莉丽大夫。她说,如果有黄痰,可以在方子上加点川贝。因此,咳嗽的方子使用起来有效性更强了。对我来说,评判一个国际化大都市纽约的超市是否“合格”,有没有常年供应荸荠、百合与藕粉是私人评判标准之一。
感冒发烧对小孩子来说是常见病。开始的时候我住在单位宿舍楼外,有次一个同事的6岁左右女儿半夜发烧,一大早我就被请到患者家,为小朋友刮痧拔罐(轻轻刮、缩短拔罐时间)。操作以后到下午就不发烧了,中医真是神奇。在美国,对于没有医保卡的人来说,才是真正的看病难、看病贵。当然,这样的儿童退烧案例不止一个。
在纽约,我还遇到一个以前不曾出现的问题——光晒过敏。就是穿长袖,手腕也会晒红,起包,很痒,一挠,起更多包。而且试了很多种膏药都不管用,家里的芦荟也被剪下来涂抹,都未能奏效。
在一个单位中医群里有一个孟河派中医武建设博士,他在南京开了家武郎中诊所。武大夫在朋友圈很活跃,经常介绍他治疗好的疑难杂症,还写了好几本接地气的中医普及读物,在当当排名相当靠前。他曾在朋友圈晒过他研制的紫云霜。虽然没说可以治疗晒伤,不过我还是想试一下,因为手头的几种药膏的确都不管用。
刚好有好友要来纽约,因此订购了3瓶,除了送朋友的一瓶,另两瓶请朋友帮我带来纽约。晒伤抹上后,第二天就不痒了。抹了几次,小红包就没了。又过几天,后来在美国就很少出现阳光过敏的情况了。真是很神奇。
地道战时,每个庄的地道都各有高招。我认识的这些个中医大夫们也都是各怀绝技。
在黄金昶主任科室就诊后,更是对中医的神奇又有了新的认识。因为他对肿瘤治疗的思路非常独特,有很多疗法都被他和他的学生形容为“雕虫小技”。就比如我开始时“望而生畏”的八次化疗中遇到的所有问题,他都有中医简单可行的应对思路和治疗方法。治疾病若烹小鲜。
其实,不管是每隔21天找黄主任诊治,还是每周两次找姜大夫扎针,单程75分钟的公交和地铁,对我来说,都是每周最重要的事情,态度之认真,不亚于去拜庙。
不过,和其他很多患者相比,我还真不能算“乘风破浪的姐姐”,最近常找姜大夫针灸的,有家住在廊坊的乳腺癌术后患者,因为胳膊淋巴结清扫后肿大,要每周两次刺络拔罐和针灸。她来回要乘六个多小时地铁和公共汽车。还有一位家在房山的小姐姐也是每周两次扎火针,因为觉得治疗后肿瘤变小变软了。
肿瘤患者其实是非常需要专门的心理康复师来疏导的。每个患者像在暗夜里艰难前行,尽管有家人,也有朋友,但那种知道自己病情后的震惊、打击和对自信心的摧毁,是无法和别人述说的。
漫漫长路,充满荆棘和挑战,即便有人给你一盏顶灯、有人给你一件羽绒服、有人给你一根登山杖,一步一步都需要自己走。一袋袋化疗药需要一滴滴进入患者身体。每到一个山坡,需要自己使劲爬,每下一次雨雪,需要自己去经历。没人喜欢见人就吐苦水的祥林嫂,患者的苦痛也只能自己消化,世界上真的没有感同身受。
所以,只有肿瘤科医生是最接近你的痛苦的。在针灸微创肿瘤科,在候诊时,病友们不管是否认识,大都会互相帮助。大家聊天也能多少缓解彼此的心理压力。
大夫诊治前都会仔细号脉,询问患者治疗有何进展,还会告诉你还有哪些要解决的问题。有时还会在扎针后的30分钟里,迷瞪一会儿,当然扎火针时除外。每当我在协和医院做例行检查后,我都会把好消息第一时间与大夫分享。
有时遇到CEA有变化时,姜大夫也会告诉我可能是干果类油腻东西吃多了,让我不要过于担心。
因为这次生病,去了五家医院检查或咨询,四个三甲,一个三级,只有北中医三院的针灸微创肿瘤科把每周出诊的所有年轻大夫的电话,有的包括个人微信号,挂在科室的宣传板上,不用自己向大夫讨要。在绝大多数大城市的三甲医院,这应该是不太可能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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